另一个手下实在看不下去了,同情地拍了拍阿杰的肩膀,说:“不用解释了,我们都懂。”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无言以对,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因为参加酒会,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穿礼服和化妆啊。”许佑宁想起穆司爵的话,照本画葫芦的说,“你要知道,男人都是视觉动物,只要你明天晚上在毫不刻意的情况下,一举惊艳到阿光。从此以后,阿光保证不会再拿你当小兄弟了!” 小相宜眨巴眨巴眼睛,奶声奶气的说:“要亲亲……麻麻亲亲……”
按照她对男人的了解,他们不可能轻易忘记自己喜欢过的女人。 这个事实一下子击中穆司爵。
哎,穆司爵已经知道真相了。 不管怎么样,这是许佑宁陷入昏迷以来,穆司爵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希望。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,闲闲的说:“你们的演技都值得肯定。不过,你们怎么会那么有默契地一起瞒着我呢?” 许佑宁咽了咽喉咙,默默的想幸好和穆司爵谈判的不是她。